《夫人,你的清冷人设呢?》姜汀兰姜拂容谢祈安小小姐

发表时间:2025-03-20 14:26
夫人,你的清冷人设呢?
南城北北
宫斗宅斗,古代言情,宠妻,甜宠,破镜重圆,将军,双洁,搞笑轻松,1v1
主角:姜汀兰,姜拂容,谢祈安,小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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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介绍

一朝落水,醒来后,她发现自己能看到过去一段生活的剪影。 原来,她嫁给了心心恋恋的将军相公,却遭遇了心机妾室。 时光回溯,她却是一改之前自己的态度。 他:原来,他的小娇娇如今还有两副面孔。 真是有趣啊! 于是,猫抓老鼠的故事开始上演……

《夫人,你的清冷人设呢?》

第1章

“不好了,夫人和小小姐落水了……”

“快来人呐,快来人帮忙……”

婢女惊慌的叫喊声在乔府后院响起。

紧接着就有一位年轻的夫人在婢女的簇拥下赶了过来。

眼见自己的女儿已被先前喊人的婢女救了上来,年轻的夫人没有犹豫,当即便入水将还在水里的人捞了出去。

不待她多做吩咐,侍奉的婢女已经将人送回房间。

“小小姐怎么样了?”

姜汀兰将身上的湿衣裳换下,先赶去了女儿的房间。

“奴婢们服侍了小姐儿用了点姜汤,小姐儿现下已经睡过去了。”一旁侍奉的婢女答道。

“夫人不必太过忧心,大夫说小姐儿只是受了点惊吓,并无大碍,睡一觉就好了。

小姐儿的衣裳都没有完全湿透,都亏了将军夫人落水后托举着小姐儿,才没让小姐儿……”

“姜拂容呢?她怎么样了?”姜汀兰一手轻抚着女儿稚嫩的脸蛋,打断婢女的话问道。

婢女只说:“奴婢一直在照顾小姐儿,将军夫人那边的情况奴婢也没来得及问。”

姜汀兰问:“可有派人知会将军府那边了?”

“已遣人知会。”

姜汀兰起身往外走:“照顾好小姐儿,我去看看她。”

另一边的客房里,姜拂容还处在昏迷中,大夫正在号脉。

“大夫,我们夫人如何了?”

侍奉姜拂容的一婢女问道。

大夫号完脉,回道:“这位夫人只是落水昏迷,身子并无大碍,只是隐有发热的迹象,待我写个方子,将药煎熬好给夫人服下,再让夫人好生休养两日便好。”

“有劳大夫了。”

姜汀兰刚好赶来,又细细询问了大夫一遍情况,确认没什么大问题,才示意身边的婢女送送大夫。

姜汀兰坐在床边,看着床上昏迷的人,吐槽道:“姜拂容,你可真行呐!先是愁眉苦脸的来我家,来就来了,还和韵儿双双跑到水里去了。”

看着随身侍奉姜拂容的婢女满面愁容,随口道:“行了,不必这么悲观,大夫不是说了吗,没什么大问题。

以我这位妹妹的性子,醒来也不会去迁怒旁人的。”

婢女立时红了眼眶:“奴婢知道,奴婢是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夫人。”

姜汀兰却是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你们夫人到底怎么了?怎么会一大早愁眉苦脸跑来我乔府?”

婢女正要答:“夫人一早就准备了和离……”

“夫人,谢将军来了。”乔府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适时打断了婢女的话。

姜汀兰眼神扫向门口。

只见一男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,直接走到床边,眉目间满是担忧。

嗓音有些沉重沙哑:“怎么回事,容容她怎么好好的落了水?”

一旁的婢女正欲答话,姜汀兰抢先开口道:“那就要问谢将军了,可是处理不好家宅之事?

才让这个从小与我不对付的妹妹竟时常往我这儿跑,近来还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”

谢祈安沉默了一会儿,才开口问一旁的婢女:“夫人最近时常来乔府吗?”

婢女点了点头。

谢祈安脸色有些沉重,近来军营出了点事,连着几日没回家,即使是他深夜赶回家,看着姜拂容房间熄了灯,终是没有踏进那间房。

不是他不想,他只是怕。

怕每一次他们之间说不了两句话就会吵起来,怕她连话都不想跟他说,怕她眼中对他的情愫一点点消散。

最怕的是……怕她有一天连将军府都不想待了!甚至不想再见他!

否则……

今日他大半日都在府中,她怎么就偏偏来了乔府,不愿待在谢府呢?

谢祈安开口:“容容应是心情不佳才会时常叨扰乔府,我代容容向二姐赔罪,还望二姐多多担待些她。”

这话顿时让姜汀兰不乐意了。

“谢祈安,我是怪姜拂容的意思吗?你别装傻充愣,我怪的是你!

我与姜拂容再不对付,我们也是姐妹,我不会帮着外人去欺负她。倒是你,谢大将军,你该看看你自己,当初说的会照顾好她,你如今做到了吗?”

屋中一时寂静无声。

沉默许久,谢祈安才哑声开口:“二姐教训的是,是我没照顾好容容,我会改进的。”

谢祈安一个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将军,此刻面对姜汀兰的厉声质问,没有半分反驳,这倒叫姜汀兰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
毕竟人家夫妻的事她也不好过多插手。

谢祈安已经将自己带来的厚实披风盖到了姜拂容身上,又小心将人抱起。

姜汀兰还是说了句;“大夫说她有可能会发热,回去后好好照顾她。”

谢祈安点点头:“二姐放心,我会的。听闻小思韵也落了水,孩子没大碍吧?”

姜汀兰:“韵儿没事,既然打算回去了,那就快走吧,莫要再在路上受风了。”

“二姐留步,我先带容容回府了。”说完便抱紧了怀中的妻子匆匆离去。

随侍姜拂容的婢女向姜汀兰行了个礼也匆忙跟了上去。

谢府的马车就等在乔府外,谢祈安抱着姜拂容上了马车,吩咐车夫赶车,却始终没将怀里的人放下。

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怀里昏睡的人,眸中却渐渐流露出几分痛色。

在听到姜拂容落水的消息时,谢祈安心中咯噔一下,他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情,准备拿件披风赶去乔府。

正当他自责自己没有一回府就去找她,才会让她不慎落了水时,却在进屋拿披风时,瞟到了桌案上的信纸。

纸上明晃晃的‘和离书’三个字刺痛了他的眼。

他知道她们夫妻二人之间,近来关系有些不好,可他从没想过……她竟然已经想到了和离。

甚至于和离书都写好了。

若他这几日没有忙于军中事务,那和离书是不是早就到了他手里呢?

回去的路上一直思绪难平。

回到府中后,将姜拂容抱回房间,又找了大夫来重新号脉,直到大夫说并无大碍。又将煎熬好的药给姜拂容喂下,此时天色渐晚。

谢祈安屏退了屋中的婢女,自己亲自留下来照顾。期间他一直去忽视桌案上的信件。

夜里姜拂容果然发热了,幸好不是很严重,喂了药,后半夜就退热了。

谢祈安独自守着姜拂容,一直守到了天亮。有点事需要他处理,嘱咐人将姜拂容照顾好,才出了府。

床上落水昏迷的姜拂容眼睫动了动,渐渐转醒……


第2章

“夫人!将军回来了,将军南下凯旋了……”

“夫人,将军他……带回来了一名女子……”

“夫君南下凯旋而归,不知跟着夫君回来的女子是何人?”

“小女子蒋梦见过夫人。”

“谢祈安,你凭何一回来就将外面的女子领进府?是想收她做妾室吗?……”

“容容你误会了,我先前答应过她兄长,毕竟她兄长为我挡了一箭……”

“谢祈安,你真令我失望!”

“谢祈安,不如……我们和离了吧!”

就在姜拂容为救失足跌落水的小侄女而落水的瞬间,无数道嘈杂的声音再度划过脑海。

那些声音令她疲惫,令她厌烦。

以至于小侄女被人救走后,还在水中的姜拂容突然就不想挣扎了。

心中在想:任由这副身体任意沉浮吧!

既然自己迟迟难以做出决择,不如就听天由命!

那些令人讨厌的声音,好像真的消失了……

“夫人!夫人您醒了?您终于醒了,您可担心死奴婢了。”

春杏边抹泪,还不忘朝夏芝喊道:“夏芝你快来,夫人醒了,夫人终于醒了。”

闻言,夏芝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进了房间:“夫人,您终于醒了!身子可有不适?”

“请大夫!对,请大夫!大夫还在府里头等着呢?奴婢这就去请。”

还不待姜拂容开口,夏芝就急忙跑去唤大夫了,春杏则是抹了抹眼泪,看着姜拂容按了下喉咙,立马就奉了杯热茶递到姜拂容跟前。

姜拂容接过轻抿一口茶水,夏芝就带着大夫过来了。

等到大夫反复号脉,听到大夫肯定姜拂容没事了,两位婢女才放大夫离去。

随后两人才松了口气,转眼又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姜拂容。

“你们二人这般看着我作甚?”

姜拂容觉得今日的两个丫头有些奇怪,终于让她寻到了说话的空隙便问了一句。

随后又打量起了房间的陈设,随意扫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。

这分明不是自己的房间?

尽管陈设是自己喜欢的,但房间大致格局却变了。

“我问你们话呢?怎么都不说话?”

姜拂容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,继续说着:“还有,我这是在哪儿呢?刚刚大夫来号脉时,说的落水又是怎么回事?”

姜拂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看完圣上亲定的三甲游街,由于茶楼临街的雅室没有抢定到,只好随着人流在街上观看。

人挤人挤了大半日,可给她累的够呛,回府草草用了饭就歇下了。

哪知一觉醒来,睡觉的地方却换地儿了?

两个婢女忙先后开口:“夫人,您真的没事儿了吗?身子是否还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
春杏也紧跟着开口:“夫人,这里是将军府呀!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夫人才让夫人落了水,您惩罚奴婢吧。”

说着作势就要跪下,姜拂容适时喊住她:“行了,你给我站好!我不就问了你两句话吗?没有要惩罚你意思。”

姜拂容还在揉捏昏沉的脑袋,夏芝上前主动帮她轻按起头脑两侧。两人只当姜拂容落水又发了高热,还没缓过劲儿来,复将落水事件细细说了一遍。

“夫人近来心情欠佳,也就只有带着乔小姐儿耍玩的时候还会笑笑,昨日夫人刚好去了乔府带着乔小姐儿耍玩,碰巧乔小姐儿喜爱的木鸟不慎掉到了水里,乔小姐儿急着去捞木鸟,夫人是为了救乔小姐儿才落了水……”

随着两个婢女的追溯,姜拂容是越听越心惊!

什么成婚?什么将军夫人?还有什么和离书?加在一起给她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
自己虽已及笄一年,可她分明记得自己还未议亲才是。

“停停停……你们在说些什么?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”姜拂容微蹙起秀眉:“你们说我是将军……夫人?”

夏芝在一旁若有所思,倒是春杏接话道:“是啊,夫人您与谢将军成婚已有两年了,夫人难道不记得了吗?”

姜拂容还在冥思苦想,脑海中实在没有什么思绪,想了一会儿索性就不想了。

随即起身翻身下床,随意套了鞋子就往院里跑去,夏芝忙跟在后头帮她披上披风。

姜拂容跑到院里扫视了一圈,后又跑回了房间:“既然我已经成婚了,那么嫁衣还在吧?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
春杏和夏芝虽不知道夫人为何突然要看嫁衣,但还是忙将嫁衣取了出来。

姜拂容翻出嫁衣袖口看了一眼,看到于其他精致的梅花刺绣稍显稚嫩的一朵花卉,她便确定了这是母亲给自己提前备下的嫁衣。

她还未及笄时,母亲就开始帮她筹备嫁衣了,

由于自己嫌绣嫁衣太过繁琐,母亲就亲自帮她绣嫁衣,因着规矩,母亲只是让她绣了最后一朵意誉‘坚贞不渝的爱情’的梅花图案。

姜拂容最后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,确实不像记忆中 的那般稚嫩。

至此,姜拂容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成婚的事实。

看着姜拂容的反常,较为稳重的夏芝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虑:“夫人,关于您成婚的事,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

姜拂容点了点头,春杏和夏芝是从小跟着她的,她信任二人,也需要二人来了解成婚这两年发生的事。

春杏大惊失色,忙又要去唤大夫,被姜拂容叫住:“回来!

我只是有些事不记得了而已,身体一切都好,用不着叫什么大夫。你俩还是先将这两年发生的事说于我听听。”

二人忙压下心头的惊疑,乖乖将这两年间发生的事说与姜拂容听。

听到自己是和谢祈安成婚的,姜拂容脸颊莫名染上了几分红晕。

那位被自己父亲逼着读书,又时常逃学的少年。那位她从十三岁起就偷偷放在心底的少年,她竟然……真的嫁给了他。

姜拂容难免想起了自己及笄那天,谢祈安送给她的浅粉牡丹簪子,还有他说的那句‘人比花娇。’

可越听她就越发觉得不对劲了。

他们竟然至今都没有圆房!谢祈安宁还在一年前南下平定南蛮时带回来了一名女子,关键还让其住进了将军府中。

说到此处,春杏忍不住怒骂谢祈安让外人登堂入室,反过来却让自己的妻子受了委屈,说坊间还有人传言那女子是谢祈安在南边的相好。

听到此,姜拂容微愣,不过她想起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位少年,她觉得谢祈安应该不是春杏口中的那种人吧?

现在的她记忆停留在了十六岁那年,记忆中十六岁的她还是父母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。

心思简单,明媚张扬,谢祈安在她眼里还是那位年少成名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还是那位一见到她就会打趣她,等她生气了又会想尽法子逗她开心的少年。

以至于,春杏吐槽谢祈安的那些话,只一瞬便让她抛到了脑后。

最后在听到自己已经主动写好了和离书时,姜拂容又是一愣,可桌上的那份和离书却不是假的。

由于两位婢女对于谢祈安各执一词,春杏有诸多不满,夏芝却觉得谢祈安对她还是不错的。

与谢祈安成婚的消息让此时的姜拂容心中还有几分雀跃,她也不再想着去看大夫弄明白失忆之事了。

就当失忆之事就是天意好了,她决定摒弃过往,要自己亲自去了解和谢祈安的婚后生活,重新审视二人间的关系。

最后她叮嘱两位婢女:“关于我失忆之事,暂且瞒住。”

这时,院里响起一阵稍显急促的脚步声,随着一抹玄色的衣角展露,姜拂容回头与匆匆赶来的谢祈安四目相对。

在看到屋中已经转醒安然站立的妻子,谢祈安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下来,眉目间的担忧也才渐渐消散。

可就在看到姜拂容朝他看过来时,迈出的步子猛的顿住,整副高大的身躯随即顿在原地,眼神也收了回来,默默垂眼无声的低着自己的鞋尖看。

谢祈安怕,怕姜拂容再次赶他走,怕听到姜拂容说不想看见他的话。他不应该如此冲动冲进房间的。

“谢祈安……你回来了?”

“啊……”谢祈安心中思绪万千,却在听到姜拂容说话的声音时猛然抬头,面上满是不可置信。

他不记得她有多久没唤过她的名字,有多久没这般平和的与他说话了。

“我说……你……回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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